俄罗斯对乌克兰硬盘进行加密,导致乌克兰网络基础设施无法运行,扰乱了该国的交通系统、银行和媒体机构。如前所述,尚不清楚英国是否会将禁止使用武力的条款扩大到此类行动。如果英国支持功能丧失方法,则相关行动可能被视为使用武力。这将取决于英国是否会对功能丧失的严重程度提出要求,如果英国这样做了,则取决于设定的门槛。至于发生的破坏,NCSC 指出的危害似乎并未达到国防部网络入门指南中提到的极其严重的程度,国防部网络入门指南以影响全民的金融攻击为例。
关于禁止干涉,分析起来更加困难。干涉有两个要素——干涉他国的保留地和胁迫。换言之,必须试图迫使一国采取其本来不会采取的方式,或不采取其本来会采取的行为(胁迫),而这一行为属于国家保留的领域,即一般不受国际法管制的领域。因此,决定性问题是俄罗斯是否试图改变乌克兰对该国保留事务的决策,典型例子是“自由选择自己的政治、社会、经济和文化制度”。在不知道俄罗斯意图的情况下,很难将这些行动归结为胁迫或侵犯保留地。
俄罗斯网络行动最有可能被定性为侵犯乌克兰领土主权
因为这些行动是在乌克兰境内的网络基 挪威电报号码 础设施上进行的。如前所述,学术界和政府(包括《塔林手册 2.0》的作者)对于网络手段侵犯主权的确切标准缺乏共识。然而,这个问题对英国来说毫无意义,因为它从一开始就否认存在保护主权的国际法规则。
那些针对乌克兰金融、能源和政府部门的“破坏性”网络行动极易被定性为非法侵犯主权。 NCSC 似乎指的是我们在之前的 EJIL: Talk! 帖子中分析过的 NotPetya 网络行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明确得出结论:NotPetya 是被禁止的武力使用(因为后果严重)还是被禁止的干预(因为缺乏关于胁迫意图的证据)。我们估计,NotPetya 至少侵犯了乌克兰的主权,但根据英国司法部长的观点,英国无法获得对这些行动的描述。
正如我们在之前的文章中所说的那样,应该提醒大家,对俄罗斯针对乌克兰的网络行动的任何分析都会因两国之间存在国际武装冲突而变得复杂,而国际人道主义法 (IHL) 适用于这两个国家。虽然我们不能确定,但似乎 NCSC 在得出结论时没有考虑到 IHL,因为 NCSC 既没有提到武装冲突,也没有区分针对乌克兰和其他目标国家和组织的网络活动。还有一个超出本文范围的进一步问题,即在国际武装冲突期间,禁止使用武力和干预以及尊重主权的要求是否仍然有效。
谈到第二类影响
禁化武组织机密医疗文件和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电子邮件并不会引起使 而出不仅仅需要出色的产品或服 用武力的问题。前两者也不构成强制干预。有人可能会说,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行动符合强制干预的条件,因为选举显然属于美国的保留领域,但要证明单纯的发布是强制性的,则具有挑战性。在这方面,请注意,美国尚未正式宣布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黑客行为构成非法干预。
一个有趣的问题是这些行动是否违反了国际人权法。人们普遍认为,人权与网络环境息息相关。例如,人权理事会提倡这一前提,并出现在 越南推廣 上述联合国政府专家组的报告中。英国司法部长在他的演讲中也持相同立场,尽管只是简短的发言,我们也同意这一立场。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欧洲人权公约》第 8 条,俄罗斯是该公约的缔约国。该条规定“人人有权享受私人和家庭生活、家庭和通信的尊重”,并规定了公共当局干涉上述权利的有限标准(这些标准均不适用)。《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 17 条也包含类似的保护。
关键问题是人权保护的域外适用,因为受外逃和释放影响的个人位于俄罗斯境外。尽管这个问题既复杂又有些争议,但普遍的观点是,人权义务的域外适用需要有关国家对受影响的人(个人模式)或行动发生的领土(空间模式)进行有效控制(有关这些基础的出色讨论,请参见此处)。现有事实并不能为认定俄罗斯在上述案件中行使了任何一种形式的控制提供依据。